卖手表,你的珠宝,已经是个信号,你们还推迟了一天,瞒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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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城闭上眼,深吸气,那一晚四肢百骸的战栗,仿佛穿越时光,再一次降临在她身上,像骨髓一点点蚕食,筋脉抽空,她瘫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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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呢,受害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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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瑛抱住她,轻拍她脊骨,“药下在你每晚睡前牛奶里,狐天德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喝下去的。精神迷幻表现因人而异,承受不住的直接昏迷,抗力好的,认知混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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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城眼前闪过很多暗影,有哭的,喊的,求饶的,男人周身裹满寒气,表情狰狞,眼球浮满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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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梁朝肃当时是药物作用,那他清醒后,为何毫无改正,一错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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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被算计,又什么时候如此宽宏大量,纵宠梁文菲,放过狐天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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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是那时他没有能力,不管是动梁文菲,还是狐天德,都会被梁正平发现。”白瑛尝试解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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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且他也不是毫无动静,至少梁文菲这四年,都未再对你下这种的毒手。狐天德和梁文菲再要好,梁氏也没有和狐家合作过,这四年梁朝肃东风直上,南省梁家交好的豪门全沾了光,就他们一无所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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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城浑身发冷,手握住白瑛,凉冰冰的没温度,“他好像总有苦衷,那是我错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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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瑛立即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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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到如今,就算我帮理不帮亲,依旧认为你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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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,强扭的瓜不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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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爱发自肺腑,若有强迫,如同撕扯,如同一块红彤彤滚烫的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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烙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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