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态和国标两个课程的连贯学习,负荷最重的是一双脚。由于都要穿高跟鞋的关系,她就算每天戴磨脚贴,晚上脱鞋时,脚掌拐角和后脚跟也是紫红的颜色。膝盖以下的每一处关节都仿佛泡了酸,又酸又疼。
同时,在心里咒骂她的冷血资本家姐姐。
叩叩!
叩叩!
奇了怪了,都十二点了,冰山言没有睡觉,也不在书房,搞什么呢?
不不不,不可能,冰山言的冰山性格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,就算现在公司大了,有很多人打冰山言的主意,但冰山言是绝对不会多看那些庸脂俗粉一眼的。
百思不得其解的顾恬恬下楼回自己的房间,却在经过走廊时,发现,方舒的门半掩着。
顾恬恬一面觉得震惊,一面以捉奸的姿势小鼠前行,偷偷扒在门口往里一望——
施盈盈累了一天俨然睡熟,面朝上躺着,睡颜在微光中格外恬静。而她家的一家之主,不可一世不苟言笑冷漠至极的冰山言,正坐在床尾的凳子上,谨小慎微地帮施盈盈按摩脚踝。
顾佩言的手法十分娴熟,一手托着施盈盈的脚,一手用指关节划揉着足底的穴位。等涌泉穴、太衝穴这几个穴位都按过了之后。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又来到脚趾,每一根脚趾的指根都循环按摩20次,轻柔极了,既不会弄醒被按摩的人,又让整个脚部都放松了下来。
等顾佩言功德圆满地退出来,顾恬恬终于逮到机会:“哟,什么时候学的按摩呀?”
看她一幅秘密被挖开的表情,顾恬恬更来劲了,“我这几天上课也辛苦,你帮我按按脖子怎么样?”
“嘶!”
姐妹俩以斗嘴的形式结束了一天,无人发现,本来熟睡的睡姿都没有变过的施盈盈,在月色中悄悄睁开了眼睛。她怅然若失地呼出一口重气,翻身,朝向飘窗透进来的月光。
努力的时候,时间过得总是比想象中快。等到12月初,施盈盈的脸痊愈了。届时,顾家上下才终于看到她本来的模样。
同时,勾起好奇心——
“现在可以化妆了。”顾佩言帮她收好医生的诊断书,提醒道,“这段时间你也学了很多美妆技巧,可以试试。”
施盈盈靠在后座的另一侧,手肘搭在窗边,她穿了一件浅杏色的低领毛衣,外搭的毛呢大衣无扣大敞,衣襟两侧搭在皮质座椅。下身穿一条淡色短裙,长度颇短,隻盖住一小截大腿。
如今的施盈盈,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穿大号t恤和平底运动鞋的乖乖女了。
白曼妮,她前女友的白月光,将她毁容,扔进火海的那个不配为人的人渣。
“嗯。”顾佩言想起前不久的内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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