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中君也静静地看着她,突然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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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成为妖有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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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妖算了很久,却怎么算也算不清楚,这个月的事情她还能记得很清楚,可是追溯到上个月的事情,她就感觉很模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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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些非常非常重要的时刻,才能够被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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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其他的,就好像是一场大梦,像是前世轮回,淹没在了岁月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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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似是过了很久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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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去的时间太久了,我有些记不起来了,不过我记得云中君给过我霓裳羽衣曲的曲谱,在很久很久以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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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中君并没有觉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,仿佛就近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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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中君看着一如昨日始终停留在最初岁月的青衣妖,突然问了她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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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能够变成另外一副模样,不再这样日复一日的重复着,你愿意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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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妖问:“那得看变成什么模样了,不过不变也挺好的,但若是云中君想要我变的,我肯定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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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中君想了想:“天宫的织女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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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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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日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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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除了机缘巧合之下被神仙点化,或者神仙刚好需要其做些什么事情,要不然妖自身是不可能发生什么变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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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是什么模样,后来便一直是什么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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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妖离开之后,月神出现在了云中君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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