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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低下头,她也只能抬着头和那鹤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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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那白童子:“在你眼中,云中君是什么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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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童子说:“神仙的模样啊,你看不见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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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华君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:“我时而能够看到一些,但是大多数时候,我是看不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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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除了这张面具,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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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身体不过是一具凡胎,我的眼睛也不过是一双凡俗肉眼,所以我看到的东西和你们能够看到的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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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灵华君这么一说,白童子竟然有些高兴。或许,是因为灵华君说她是一凡人,而他也同样是一个没有任何血脉的小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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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吧,我就说给你听一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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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他开始描述起了他眼中看到的“神仙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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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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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仙就是神仙啊,还能是什么样的,平日里看过去也没有太大变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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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面发着圆光法相,身上流转着种种神通玄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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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中君有的时候身后是昏黄的光,有的时候很亮很亮,和太阳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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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的时候看上去很威严,法相上还有胡子,看上去和帝王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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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似天上的日月星辰,都围绕着他在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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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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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鹤妖白童子不断地描述,说着他所看到的细节,灵华君似乎越来越确定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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