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要老婆不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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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形势明朗、下海经商之前，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去处，虽然完成不了原始积累，但绝对安全，毕竟80年代初做生意，要么把脑袋别裤腰带上，要么是“不要脸”去当个体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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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头，铁饭碗光荣！个体户耻辱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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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关键的是，时间恐怕赶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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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9年高考已经过去了，真要等到明年，母亲杨霞只怕已经被拉媒的红娘说动，再加上招工名额和厂领导亲戚的诱惑，方红就这么“稀里糊涂”地被安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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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头，可不兴自由恋爱，但凡确立了关系，哪怕仅仅是一起看了场电影，都被认定“搞对象”，到时候不结婚，等于耍流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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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无论如何，都要赶在明年高考之前回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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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回城的第三条路，研究来，研究去，方言终于想到了文学，想到了写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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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十年代，对粮食充满渴望，对精神口粮上同样充满渴望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，要不然，也不会造就当时的文学热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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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首朦胧诗能火遍大江南北，成为全民偶像，比顶流爱豆还要顶流，一本纯文学杂志，可以期期热销几十万册，不打任何广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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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上作家，绝对有名有钱有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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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投出的小说被相中，就有改稿的可能，自己就能借着改稿的机会，光明正大地回一趟京，阻止姐姐婚姻悲剧的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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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念至此，方言便在如今主流的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中，自己创作了两篇，又照着《牧马人》的电影写了篇反思小说来保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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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篇一股脑地都寄给了当时不叫《燕京文学》，还是叫《燕京文艺》的杂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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