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5章 海阔天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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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光年沉吟半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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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您也别多费心，其实我就是好奇地问一问，还真没想好现在就离开人文社呢！”方言道：“怎么着也得对得起您和王老师的厚望，把《人民文学》办得更红红火火以后再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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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你这句话，我就知足了，不过凡事要提前准备，既能留有余地，又能避免惊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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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光年裹着毛巾，从澡堂子里出来，走到专门供休息的大堂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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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制服的服务员穿梭其间，有的在修脚，有的在按摩，有的在拔罐，有的在沏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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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挑了个空地儿坐了下来，不远处就是个图书架，上面摆放着文学、军事、时政等杂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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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光年粗粗地扫了一眼，突然扫到了《读书》时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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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你跟香江的三联书店合作了很多回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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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止呢，他们还想拉我入伙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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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说到萧滋和潘耀名想让他加入香江三联书店，甚至不惜让出总编辑的职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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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并不假，萧滋同志的确写过信，希望能派出得力的干净来挽救持续亏损的香江三联书店。”章光年道，“只不过求援信寄去的不是作协，也不是文化部门，而是人民出版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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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挑了挑眉：“人民出版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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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建国的时候，三联书店三家合并，共同办刊，总管理处从香江迁到了燕京，到后来被并入到人民出版社里，仍然保留‘三联’的名义出书，前些年还创立了《读书》这本杂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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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光年伸手一指，“被称为华夏知识分子的精神家园，只可惜一直以来没能在香江刊印发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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