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5章 海阔天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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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聊了一会儿，关于《人民文学》下一任主编的人选暂时还没有定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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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朦倒是想推荐方言来担任，不管是能力、声望、成绩等方面都没有任何问题，惟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年龄和资历，毕竟，不满30岁就能进步到副厅局级别的副主编，就已经够火箭式提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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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《人民文学》的主编，跟祁同伟的级别同一档，那可是他下跪求婚和哭坟给跪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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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却是站着把步给进了，就他这速度，还选什么串爆，自己带你们直接打上月球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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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到底该何去何从，王朦建议自己去找章光年商量，方言也的确是这么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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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师兄，他把自己约到了平日里常去的澡堂子，当然是郭德刚的母校，清华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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搁在古代，别说老燕京人到冬天不怎么洗澡了，整个北方甚至全国都是如此，否则也不会有什么一辈子只洗几次澡的说法了，甚至全世界都差不多，毕竟烧水洗澡是绝对的奢侈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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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也不会出现法国香水，不就是为了掩饰体臭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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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浴更衣，在古代是敬神的礼仪，真要很容易的话犯得上这么隆重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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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年头，倒是件稀疏平常的小事，而且可以早晨一开门就进去，晚上满天星斗时再出来，只要您不怕泡秃噜皮，爱泡多久就泡多久，绝对没人催您，那叫一个地道儿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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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夜，月亮在飘渺的乌云中忽明忽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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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洒入玻璃天井之下，5道大梁的澡堂子休息大厅里，躺箱上坐着燕京的老少爷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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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五成群的老爷子刚刚泡过“头过水”，侃着大山、下着象棋，搓背师傅正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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