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侍候。”
老人轻笑说:“仙主差矣,天下一家,咱实为切嗟棋艺,何来论战?仙主不用认真。”
老者怒说:“天下一家,实是你中州自欺欺人的说法。你们亿万国民享受着天赐物宝,恣情而为,有谁在意北方苦寒之地的民生?你们歌舞太平,我们冻饿道旁。同是天选之子,凭什么你们丰衣足食,我们就该接受上天的惩罚!”
老人说:“自古一方山水养一方人,天下太平,是君明臣贤之故,你王庭蒙难,论及因果,实有其灾祸出处!”
“荒谬!你是说,我家主上昏庸吗?这只是你一家之言。近年北境天灾,我主上急需钱粮,天子就该视天下同仁,不分彼此。”
“天下同仁,实不过份,但汝主上不该促人过境扰民,甚至出兵征伐,造成天下生灵涂炭。”
“若非朝堂出尔反尔,我等何须挺而走险?为我子民计,必要生存有道,就算天下生灵涂炭,又如何?”
老人起身,沉声说:“大夏天下亿万臣民,容不得尔等胡来。”
老者亦起身,嗤笑说:“大夏臣民,养尊处优惯了,就算有亿万之众又如何?也当不上王庭万数精骑,我家主上但得决策,挥师中州,看这天下,谁人能挡!”
老者抓起棋钵,扬手抛向九天;棋钵朝下,黑棋子自九霄云中,撒向大夏北境,数千里的蛮荒之地。
老者仰天狂笑,大袖一甩,纵身跳下石台,足点着山间云雾,如飞而去。
夕阳既落,天边最后的一点晚霞也渐薄,天色已暗。
老人叹说:“九州之地,天下之乱,自此,无可避免也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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