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NO0017：悖论

这孩子疯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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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么直白的提问，布克的心脏骤然一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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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阻止那个平日里行事风格鲁莽异常的年轻人，但此刻已经是来不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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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必要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，但没有一件有必要向你们解释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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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存在好像丝毫没有被惹恼，祂依旧是语气平静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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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询问我这种无聊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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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对方话中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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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正常地进行交流，并且无论是不是伪装，对方在交流中是表现出来了一定人性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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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以后，布克分析起了刚刚的对话，得出了初步的结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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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对方是什么，祂最起码有一个能够得以交流的人格界面。虽然对于如今这个时代而言，那些超越人智的存在，其对外沟通的人格界面不等同于其本质。但这至少也提供给他们这些在生命进化赛道上，被同类给远远甩下的落后者以一窥领先者智慧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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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能够正常交流的话，就从询问对方的名字开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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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请问一下，阁下您应该怎么称呼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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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并不觉得对方会在乎这些人类社会的繁文缛节，但布克还是按着胸微微弯腰，姿态十分恭敬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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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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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问题，江舟微微停顿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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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确实是个问题，倘若未来自己还要再次以这个身份示人的话，那应该取一个怎样的名字会比较好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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