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NO0007：战术记忆体

的画作里，同时看到了天使与恶魔；又或者同时保持了对于内克尔立方体的两种不同看法（注*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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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舟十分清楚，这是完全违反了人类大脑运行机制的事情。或者换个说法，他此刻的感知，简直就是在羞辱灵长目大脑数千万年以来，对于自我意识的进化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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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从他这个认知科学学者的角度来看，现在他所经历的事情，是相比于自己穿越了漫长的时光，来到一百年以后更加不可思议的奇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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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至于引发了这场奇迹的源头，此刻已然向他展露出了自己的身份——伴随着他感知到“廖漆”的身体，江舟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标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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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个古老的双面神祇图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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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脸向后看往过去，一张脸往前看向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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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舟很熟悉这个图案，或者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个图案——那是在一百年前，他曾负责的雅努斯项目的logo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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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一行文字提示与这个图标一起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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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雅努斯系统已激活，新的可控要素已上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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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控要素？什么意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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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指那个名叫廖漆的伊卡洛斯义军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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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舟的意识透过廖漆的眼睛，看向了那个拿枪指着自己，正在大呼小叫的街头佣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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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先前那人顶着自己脑门开枪的轰鸣声，廖漆的耳朵此刻还处在严重耳鸣之中，所以他听不太清对方究竟在喊着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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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一切并不是幻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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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无疑问，这个刚刚激活的“雅努斯系统”，就是那个曾经将整个互联网给炸毁的超人工智能，那个疑似是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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