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 原来你想当我爹？

来祭坛的真正目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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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梵姬和我说，成为大巫不需要被考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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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梵姬的空间里待了很久，受了很多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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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顿：“现在到你为我解答疑问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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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不染听完她接二连三的疑问，唇畔反而扬起了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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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烛光很亮，两人所坐之处几乎没有可供遮蔽的阴影，将他的脸照得清清楚楚，眉眼就落在眼底下，可他偏生长了一双如渊如晦，将神色氤氲得看不真切的眼，于是她无法读懂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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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呢？容我想一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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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侧了侧头，脸上显得十分寂静，漆黑的眼里什么感情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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渡星河在他的注视下，不由戒备地紧绷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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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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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不染抬起手，点了点自己的颈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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渡星河顺着他的动作看去，才想起来两人之间的契约依然完好无缺，他接着说：“它还在，证明我没有要伤害你，或者是忤逆你的想法，我依然是臣服于你的从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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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话，教人一阵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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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在暮色深深的密林之中，遇到一只杀人无数的黑熊，它口吐人言，说自己过腻了在野外的生活，要当你的宠物，跟你回去……内容如何，不改变它的恐怖底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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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在组织语言，该怎么说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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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复述起来难免失真，不如你自己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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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不染苦思片刻，终于放弃了用说的，而是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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