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尽得夜夜无眠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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阁楼里的法灯更暗,却没有多少看客,只有一桌台放在围栏边,桌上伏着一人,而围栏旁立着一公子,墙上挂着几件戏袍,暗红色的袖口在风中轻轻拂动着,老头端着盘子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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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祖宗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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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见到桌边的人将目光从台下的戏台上转移过来,须发尽白,甚至有几分干枯的模样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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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殊亚…先放下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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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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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宣那双浑浊的老眼瞧了瞧他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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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事情让下人来就好…你年纪大了,少折腾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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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殊亚是李阙宛的兄长,曾经因为一些风波被送到李玄宣身边服侍,一晃眼几十年过去,当初的青年成了老头,却依旧一丝不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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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的身体不好,李殊亚感受得最直观,望了望杯,沉默地站在一旁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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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宣只好端起杯,草草饮罢,将手稿放下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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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丹药再好,也有个限度,已经没什么益处了,你报了绛宗,让他不必再往这里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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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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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殊亚沉默地捧杯出去,不多时,却又听见袅袅唱腔中外头固执煮药、瓷炉叮当的声音,李玄宣只能叹了口气,目光静静地落在挂在屋中的戏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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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服通体朱红,绣了几分流金,戴着彩冠,在梨园之中,戏子着此服,通常指代着李氏的执政者,有时还会背弓佩剑,如近年的蒋郁两家悲剧的《篡事近》、李氏崛起的《攘群凶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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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毕竟近年来的绛宗、绛迁、绛垄都是统一的家主制式,有这习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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