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13.第一次试探

显露额头一道狰狞伤疤，“我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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吟游诗人看着安南眼中亮起光芒。这家伙骗得了安南，但骗不了他，这种伤疤出现在法师身上过于违和：“你不会找来一个佣兵扮法师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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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知道……嗝……我为什么这么狼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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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味儿的嗝打出来，这名灰袍法师显然醉意上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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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南不想知道，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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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安南能听懂一半，猜懂一半的老套故事：灰袍法师曾在微风城的法师塔当学徒，和另一个学徒攀比较劲，但无论被法师选中还是成为法师，那个人都将他甩在后面，更可笑的是那个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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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灰袍法师决定跑到外面历练，终于成为3级法师后回去——发现那个人已经即将成为精英级法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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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酒劲袒露心声的灰袍法师颓废地倚在椅子上：“小子，你说，如果做不到最好，为什么要努力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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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努力为的不是最好，而是为了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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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袍法师只是像弹簧娃娃一样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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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南又说：“神灵有强弱之分，但我没听说过有神灵因为没有其他神灵强大而气得陨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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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说服不了灰袍法师，他嗤笑转头道：“法斯特，你从哪儿弄来的神官预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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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只是想安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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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观半天的法斯特坐到旁边。作为老板，再不过来就要露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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吟游诗人也跟了过来，今天他没讲故事，也没弹鲁特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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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努力在天赋面前没有意义。”灰袍法师说。“就像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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