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1.第214章 大结局（五）

清晨，湘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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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辆警车，风驰电掣般，驶入朝阳家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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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轻鹞坐在其中一辆警车上，陈浦开车，夏勇泽和周扬新都在车上，一路上，大家都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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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是开车这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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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前天，赵权交代完所有后，李轻鹞就没怎么跟人说过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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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浦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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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轻鹞这两天几乎也没睡觉，或者睡着一个小时，立刻又惊醒，抬头看着外面墨蓝宁静的天空，才惊觉夜晚，又变得很长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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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浦变得胡子拉碴，挂着两个黑眼圈，精神萎靡，这几天，也没人敢跟他说话。连丁国强都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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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车停在化工厂门口，无数同事跑来跑去，拉起警戒线，法医、鉴证陆续进入。引来许多居民围观，所有警察神色冷肃，不发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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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权，以及他那位事后无奈帮忙掩饰的表叔，都戴着手铐，被押到现场指认。七年过去了，粉碎机、搅拌机都很旧了，警方也几乎不可能在里头采集到任何有效证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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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国强压着声音问：“剩下的呢？去哪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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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罪犯大气都不敢出，赵权抬起颤抖的手指，指了指众人面前不远处的一堵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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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堵灰色的，光秃秃的墙，孤零零地立在厂房一角，风吹日晒，已有不少伤痕和斑迹，但墙身依然坚硬得如同当初浇铸，沉默屹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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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警察围成一圈，沉默肃立，摘下了警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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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人痛哭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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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浦和李轻鹞站在最前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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