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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新蕊嘴角微翘:“有意思。妈妈卖了女儿,女儿杀爸爸。我都分不清,发生在我们俩身上的事,到底谁更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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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思翎朝她举起白酒:“比惨干什么。我这辈子,从来没像这几天这么轻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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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光线中,谢新蕊的眸光却沉沉的,她说:“快乐是短暂的,痛苦才没有尽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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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还感觉到痛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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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以前一直很痛苦,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。但是现在,我快要没有感觉了,对任何事都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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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思翎的眼泪忽然涌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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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了那天,在帐篷里见到谢新蕊的情形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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