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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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想要谈一场恋爱，像故事里那样浪漫、禁忌、奋不顾身。至于将来，她还没想过那么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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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不知道，高继昌看到的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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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了少女牛奶般纯净的肌肤，看到她嘴唇上的绒毛，黝黑的眼仁，纤细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四肢，平坦的小腹和花蕊初成的胸。他突然意识到，眼前的女孩如此年少，甚至比他大学时那些追求者还要稚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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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爸玩过这么年轻的女孩，那个十六岁进厂的女工——高继昌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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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一刻，高继昌心里依然有恐惧和犹豫。他怕如果自己真的伸手，事情传出去身败名裂，也怕岳父的雷霆之怒。他还想，为人师表，这是我的学生，她没成年，没有判断力和独立人格，她想要走错的路，我应该把她带到正道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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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……凭什么是我，不断牺牲呢？他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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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，为了母亲的私心和父亲的面子，我忍耐着那个貌合神离乌烟瘴气的家；读大学，为了前途，我没有去追求漂亮的、真正配得上我的女孩，和一个平庸的病秧子在一起。我甚至没有谈过真正的恋爱，现在，我连性生活都不能有，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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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一家对得住我吗？说好的进名校当老师，一路扶持一路升，结果挂羊头卖狗肉，给我降到这个破学校来。岳父根本没有真正为我使力，不过是想要让我继续留在那个废物女儿身边，继续奉献一生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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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如此，又有女孩爱我，她是自愿的，我为什么不可以去追求爱情？满足自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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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，总是会有女孩爱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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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爱情，无论何时何地，都是无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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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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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继昌别过脸去，不看女孩细细的脚踝，还有弯腰时t恤间露出的隐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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