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2章 去吧,去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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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子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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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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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是个聪明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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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央宫，椒房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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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身边的椒房殿大长秋，说起‘卫中郎’替姐姐卫子夫给自己带的话，皇后曹淑面呈思虑之色，片刻之后，又无奈的含笑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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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平阳侯府的贵女——尤其还是上一代平阳侯的血脉、当代平阳侯的幼妹，曹淑在侯府内的地位，虽比不上曹氏嫡系男丁，但也绝非卫子夫这样的奴生子、还处在‘练习期’的姬妾所能碰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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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句坦诚的话：在侯府出生、长大，一直到册封入宫，为汉皇后，曹淑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，其实压根儿就没见到过卫子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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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碰到过，或是目光从卫子夫的身上飘扫过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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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曹淑不记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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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个名为‘卫子夫’的小歌姬、奴生子，曹淑至今都没有半点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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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至今日，每每想起天子荣对卫子夫的青睐、偏爱，曹淑脑海里蹦出来的，都不是类似‘凭什么？’‘她也配？’之类的质疑或牢骚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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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没有半点阴阳怪气，满含着诚挚的：卫子夫是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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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些时日，兄长曹寿来探望自己时，委婉的提及此事，曹淑才知道了卫子夫并非‘外人’，而恰恰是自己自幼成长的平阳侯府中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歌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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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而且还未成年，没到婚娶的年纪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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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，曹淑心里当然也有些牢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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