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8章 将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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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必要的牺牲，是值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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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准确的说，有些牺牲，是无法避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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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武州塞，程不识从个人情感上报以同情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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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作为马邑战场的实际指挥者，程不识能做到的极限，是给武州塞配备二十匹快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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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到了匈奴人兵临城下，武州塞那十几号人能做好本职工作：向马邑预警，而后凭这二十匹战马逃离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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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匈奴人明确抵达武州塞之前，程不识绝对不会为了避免牺牲，而放弃武州塞这个前哨预警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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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武州塞，程不识没有太高期待，自也就没有太过关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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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程不识的目光，便落在了武州塞更北，与武州塞南北直线不超过二百里，却隔着层层迭迭的山丘、沟壑，实际距离很可能超过五百里的一处小水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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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盐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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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非右贤王在河套的驻扎地南池，而是代北防线外，匈奴人唯一一处可用作驻军整备，供给战马所需盐水的进攻支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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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邑一代的地形很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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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确的说，是包含马邑在内的整个代北地区，地形都很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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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马邑为门户的代中地区，以赵长城为外屏障，楼烦县为内门卫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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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城以南，是三片纵向排列的山脉，将这片区域左右分成两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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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西这块是平原，代都晋阳，便位于这片平原中部靠南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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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东这块，则是连绵不绝的山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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