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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,进过今年年初的那场大败——没错,大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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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匈奴人而言,任何一次进攻失利、任何一次没能完成既定目标的进攻,都可以被算作是重大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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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今年年初的那场大败之后,右贤王伊稚斜,便仿佛消失在了幕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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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部头人再也没有接到过来自右贤王本部的消息、命令——甚至连寻常的酒宴邀约,今年都至今不曾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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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也有人对伊稚斜感到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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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更多的人,则是深深地担忧,以及隐隐的期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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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这样聚集在一起,右贤王那边,倒是提前收到了我们的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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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若单于庭知晓,再以此来作为我们图谋不轨的证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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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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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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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先右贤王惨死单于庭,我幕南各部在单于庭,可是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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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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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,也有人担忧这场‘会议’,可能会招致单于庭的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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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现匈奴单于:挛鞮军臣,唯一能和父祖相提并论的能力,恐怕就是那丧心病狂的疑心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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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年纪越来越大,也可能是能力的不足——尤其是比之父祖的严重不足,让军臣感到自卑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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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草原各部,尤其是右贤王领衔的幕南各部,军臣的疑心,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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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属于单于庭、为单于庭镇压草原的三驾马车:折兰、楼烦、白羊三部,更是长年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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