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6章 骑虎难下？

活在边关的汉人百姓，其实是有一定的抗风险能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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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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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仅限于‘不至于当场饿死’‘有机会东山再起’，但对于草原游牧之民而言，却也已是梦中才有的美好生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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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将情况直接颠倒过来，由汉家去‘驰掠’草原游牧之民，那场景绝对会惨不忍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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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游牧之民，没有可以藏身的城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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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牧之民失去的，也不会是生产出来的‘农货’，而直接就是作为生产资料本身的牛羊牧畜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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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牧之民失去牛羊母畜，并不等于汉人农民失去农田里的作物，而是等同于失去农田本身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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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人农民失去田亩，会怎么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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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佃农，甚至直接委身为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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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原则更为残酷——根本没有‘佃牧’这一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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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了牛羊牧畜，你只能成为别人的牧奴，为别人放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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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如果你很厉害，能从别人手里抢到牧畜，那另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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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无论是你抢别人，还是别人抢你——终归是会有人没有牲畜，从而不得不沦为奴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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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白了，相较于游牧之民的极致脆弱，农耕之民天然就具备更高的抗风险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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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们的生产工具：田地，是无法被物理掠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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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又贵族想要抢夺，也总是要费一番功夫，且汉家的政府也不会完全视若无睹，会尽可能保护农民，帮助农民保住作为生产工具的田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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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草原游牧之民，是很容易就失去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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