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9章 高阙即下！

天彻底黑下来后，程不识和郅都二人，出现在了高阙北关墙之上，谨慎的藏身于抢夺后，眺望向关墙北侧的幕南大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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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天空中月明星稀，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原，让程不识、郅都二人一阵感怀唏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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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最终，程不识的注意力，还是回到了高阙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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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逃出去的溃兵，多半要冻毙于今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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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匈奴人决意夺回高阙，那至多三日后，便又是一场攻防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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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只是这次，换做是我汉军将士，驻守高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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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程不识缓缓侧过头，望向郅都的目光中，早已布满血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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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郅将军认为，未来三日，是否应该排出兵士，于高阙外挖掘陷马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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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郅都却是略有些诧异的一挑眉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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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程不识不似作伪，而是真的在征求自己的意见，郅都心中，却更感一阵差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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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经朝那一战，以及去年的河套-马邑一战，程不识，已经逐渐被军中将士私下里称为：程不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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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‘不败’二字，并非全然是称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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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高级将官，以及那些有点见识、有点战略目光的底层将官，是真的在赞叹程不识的不败战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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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绝大多是底层兵士，则是在以‘不败’二字，反讽程不识作战时瞻前顾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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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几个月，长安城甚至有这样一句笑谈广为流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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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人可能赚了，但程不识永远不亏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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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人可能胜了，但程不识永远不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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