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9章 开花结果
功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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造成的结果，固然是匈奴一方阵脚大乱，汉室一方军心士气大振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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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紧接着，就必然是匈奴人光速选出一位‘代理单于’——至少也是临时总指挥，接过马邑战场的指挥大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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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继续一层层下达指令：攻打马邑，为死去的单于报仇之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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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体到高阙，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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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高阙的守将，或许真的掌握着整个高阙的军事指挥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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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守将死了，高阙就没有指挥系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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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，本就没有指挥系统的高阙守军，并不会因为守将的突然死亡，而造成太过严重的指挥混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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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荣甚至都无法百分百确定：高阙，是否真的有一名守将，或是守将性质的最高指挥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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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游牧民族的作战方式，在战争过程中，几个部族若身处同一阵营，且没有单于或左、右贤王这种明显地位更高者，那战争指挥权，基本就是这几个部族的头人商量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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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些头人中，有哪一个不小心阵亡了，那也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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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原信奉的丛林法则，会在老头人尸骨未寒——甚至是还没断气的时候，就为部族选出一个新的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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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阙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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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阙或许有一位守将，全权负责高阙事务，又或许没有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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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阙的事务，或许是由几个负责驻守的部族头人一同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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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无论是那种情况，斩首行动，都是象征意义、精神意义大于现实意义的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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