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就挂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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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利波夫一放下听筒,新的团教士就问:“炮火打得不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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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可能是今天风比预计的大,这些事情炮火观察员应该第一时间跟炮兵部队反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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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士:“也许他们也是第一次引导这么大规模的炮火,经验不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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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可能。”菲利波夫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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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营长普罗科夫钻进炮兵观察所,对炮队镜前面的观察员嚷嚷起来:“你们在干什么,集团军的炮火快打到我们的出发阵地了,赶快纠正他们的落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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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导这个观察所的军官是個中校,比少校普罗科夫官大,便端起架子:“请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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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不要夺走我们的生命!”普罗科夫反驳道,“炮火准备还要两个小时,天知道之后会不会有炮弹落在我们的出发阵地上。敌人还没有反炮火准备,我们先被自己人炸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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炮兵中校:“所有的射击诸元都是提前测量好的,而且经过了试射验证,不可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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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罗科夫一把抓起中校,把他拽到炮队镜跟前:“你自己没有眼睛吗?看看落点不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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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可负责炮队镜的观察员开口了:“好像是偏了,但是我——我害怕是自己的错觉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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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中校大惊,一把推开少尉观察员,自己眼睛贴到炮队镜的目镜上,“我看看——博留什金你个笨蛋,这能是错觉吗?马上打电话给集团军炮兵司令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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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就守在电话旁边的通讯员拿起话筒,几秒钟后报告:“接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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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校:“射击修正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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