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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卫拿出自己的水壶:“喝咖啡有什么意思,来点这个吧,少校达瓦里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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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利波夫:“好家伙,你还是带了酒进来!教士知道了,要罚你去掏粪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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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尼亚:“掏粪就掏粪呗,您那个掏粪的朋友,现在都上校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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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利波夫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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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尼亚拿起一杯咖啡,倒在女主人的盆栽里:“让它快快长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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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打开自己的水壶,把里面的液体倒在咖啡杯里,递给了菲利波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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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利波夫喝了一口,是纯正的安特伏特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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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天,”他说,“你要是会普洛森语,把这个卖给斯塔斯的神父,能得到一大笔钱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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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尼亚:“那肯定,毕竟本地的酒馆里只有马尿一样的啤酒了。来,你们也喝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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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瓦尼亚又拿起一个杯子,把咖啡倒进了盆栽里,倒上酒递给参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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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就这样小酌了几口,然后菲利波夫一屁股坐进沙发里,掏出口琴,吹起了进攻前才收到的新军歌集里的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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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尼亚清了清嗓子,随着口琴的旋律唱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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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休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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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路前行无暇他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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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回首,半个优罗巴已在身后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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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就是最后的战斗~最残酷的战斗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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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想回到安特祖国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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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我分别多年的母亲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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