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调侃道:“我怎么觉着,你在看浇菜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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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不是色狼。”朱国祥打死不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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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铭笑着说:“偷看就偷看呗,你狡辩个啥?大龄单身汉突然变年轻,心灵有骚动也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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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伱想的那样,”朱国祥急着解释,“你看这沈娘子,像不像你妈年轻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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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铭挖苦道:“在您老眼里,只要是漂亮女人,都像我妈年轻时候,反正最终解释权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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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国祥急道:“我不是说长相,说的是那种气质。气质你懂不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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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气质这玩意儿可就玄了,你怎么讲都可以。我懂的,不用再说,解释就是掩饰,”朱铭嘿嘿笑道,“五十多岁的人,要是娶个二十出头的俏寡妇,你说这该不该叫老牛啃嫩草?说是吧,你又变年轻了。说不是吧,你心理年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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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蛋!”朱国祥恼羞成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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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铭乘胜追击:“急了,有人急了。我知道是谁,但我就不说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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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懒得理你。”朱国祥愤然走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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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嘴获胜,朱铭得意洋洋,乐得吹起了口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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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国祥缓步来到沈有容身后,望着远处的油菜田问:“再过个把月,这些油菜就要熟了,收割油菜以后改种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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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有容还在浇菜,头也没抬,回答道:“种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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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乡县都是油菜水稻轮种吗?”朱国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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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有容站起揉了揉腰:“以前都不晓得轮着种,平白荒废地力。俺听爹说,是蜀中百姓带过来的法子,转运使便勒令各州县务必推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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