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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以勤刚开始很震惊,觉得自己仕途要遭打压,仔细想想又觉得杞人忧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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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家事,自家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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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以勤就算在改革当中立功,这辈子能做实权从三品就不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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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情况下,他会在五品官上打转好些年,又会在四品官上打转好些年。然后退休!顶多在退休之前,做一个没啥实权的从三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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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三品本来就是他的天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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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担忧自己的仕途,谢以勤又为儿子感到惋惜:“六郎小小年纪,便有如此学术成就。他完全可以谋求太学直授进士做官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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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贻彤却说:“这样也好,他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做官。做了驸马之后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大郎、二郎的仕途都有帮助。说不定看在皇室的面子上,你和大郎、二郎都能做到三品官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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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以勤摇头:“驸马的父兄,最高能到三品是不假。但真正升迁的时候,反而会因这层身份被刻意压着,比正常的升迁速度要慢上许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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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贻彤说道:“这位大长公主,可是有徽号的。大明开国百余年,她是第二个有徽号的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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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对。”谢以勤认同此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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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贻彤重新拿起那篇文章,越读越开心:“我儿真个名士风流,与公主这般青丝称毫,不亚于当年力士脱靴、贵妃捧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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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俩彻底忘记了冷战,坐在那里读报纸开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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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摸着时间,谢以勤溜达着去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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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跨过后院来到厅衙二堂,就看到一群官吏站在那里,齐刷刷作揖道:“恭贺大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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