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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陆续续,又进来几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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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老头儿朝谢衍拱手:“老朽古煜,字德光,一个写字画画的。小友如何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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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拱手回礼:“晚辈谢衍,字朝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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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老头儿还没说话,刚钻进来的另一个老头就说:“你就是谢衍啊?听说这次的盛会,就是因你而起。有人运用你的成果,造出阻尼天平,让很多搞物理化学的突破瓶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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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被骂得很惨呢。”另一个老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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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个老头,都是搞文史、艺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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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对谢衍的学术成果并不了解,反而因此更能接受谢衍,甚至还带着一种对天才少年的欣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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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纵奇才,少年学士,说起来多浪漫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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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人就喜欢这个调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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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甚至没来得及自我介绍,就坐在马车里议论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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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理科学者,比我们还食古不化。好端端的少年奇才不呵护,反而还批评谩骂,这不是在摧残学术苗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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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那边论资排辈,可是比我们还严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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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正月十七,被小辈请去参加文会,还遇到一个数学学士来发论文。哈哈,听说是搞出了很大的成果,但过于离经叛道不给发论文。数学院丢人都丢到文会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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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篇论文我也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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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个研究金石的,能看得懂数学论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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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读书的时候,还没学过数学啊?那篇论文就离谱,一上来就假设,一条直线有多条平行线。他这论文要是成立,我们中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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