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家里不必拘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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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文昭也是笑容满面,招呼谢衍坐下说:“我与你外祖父是多年相识,虽然见面的时间不多,却也每年都有通信。他若能多活几年,看到自己外孙十六岁就做碧玉学士,必然能够老怀大慰、死而无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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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谦虚道:“侥幸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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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文昭开怀一笑:“我当年也是理进士。药玉学士或许有侥幸者,碧玉学士并非侥幸就可以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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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端趁机哄老爷子开心:“祖父年轻的时候,也在数学期刊发表过一篇论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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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连忙拱手:“失敬,失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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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陈文昭非常得意的事情,他哈哈笑着摆手:“一篇普通的数学论文而已,不值什么称道,便连药玉学士都没混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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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宏说道:“那是老相公耽于公务,忙着忠君报国,没时间研究数学。否则的话,到现在至少也是玫瑰学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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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文昭笑得更加开心,指着谢宏说:“你这厮机灵得很,颇有你外祖父的遗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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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问道:“外祖父不是为人严肃的道学之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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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严肃个屁!有一次拉着我去……”陈文昭说到一半突然闭嘴,摆手道,“算了算了,死者为大,不讲他当年的糗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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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宏和谢衍只能微笑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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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还没有年少轻狂过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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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文昭说道:“物理学会已经给工部写信,讲了你发现的阻尼现象。这个东西很有前景,尤其是运用到海船上,我已经签字拨发研究款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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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说道:“如果以后把楼房建到一百层,尤其是建在沿海有台风的地方,那么高耸入云的楼房也要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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