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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凡人之躯驾驭神明之能,必然会有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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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吞食鬼眼时,张九阳就意识到了这一点,因此他故意先用钟馗杀鬼印将芸娘重伤,好削弱其实力和怨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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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他又将芸娘逼得不得不附身,而后在识海中化身钟馗将其斩杀吞食,想借助钟馗神力来抵消厉鬼怨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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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确实是一个很大胆的想法,但可惜的是,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漏洞可以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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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化身钟馗时,厉鬼的怨念自然不算什么,可当钟馗的神力重新回到观想图中,食鬼的反噬立刻就汹涌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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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他不久前有过一次心境上的突破,精神意志得到了升华,恐怕根本无法抵抗住芸娘的怨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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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两者的力量还是太悬殊了,如蛇吞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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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九阳只能勉强保护住自己的一线真灵,在怨念的海洋中摇摇欲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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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间,芸娘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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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云河县卖豆腐,因为姿色出众,常常会引来一些地痞流氓,不胜其扰,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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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命人教训了那些流氓,而后彬彬有礼地向她作揖,两人就此结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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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她才知道,男人是云河县最有钱的大商人,名叫鲁耀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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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耀兴虽然已经四十多岁,但保养极好,面容英俊,气质儒雅,谈吐不凡,她很快生出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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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不知为何,鲁耀兴每次来买豆腐,都是趁没人的傍晚,似乎生怕别人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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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在一个夜晚,两人情到深处,走到了最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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