泞把自己全身上下也搓了十来遍,直到皮肤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她感觉自己下手太狠了,可不狠不行啊,再顶着这副脏臭的身体生活,她担心自己每一秒都想呕吐。
等确定洗干净了,宋清泞瞬间感觉游泳的动作都轻快了很多。
她游到岸边,抓着湿衣裳准备上岸,就见着前头有什么东西泛起绿光,就在她来时的那条路路口!
她吓了一跳,整个身子重新埋入了水里,厉声问道:“谁?”
结果没人出来,倒是悠悠走来了一条老狗。
宋清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无语的看了一眼这动作缓慢的老狗。
她重新从河里起身,带动着哗哗的水流奔向了那块大石头。
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换上了干净的衣裳,又用干毛巾包住了还在淌水的长发,提着的心终于归位。
将换下的脏衣服团进了盆里,确定没有任何遗漏,她这才大步走向了来时的路。
而那条老狗慢吞吞的跟在她后头。
这条老狗有个极其雅致的名字,叫揽月。
没错,它是一条母狗,莫北海十岁那年将它捡回了莫家。
莫北海十九岁走的,现在三年过去,而揽月也已经在莫家待了十二年。
不知道是不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原理,当然,也有可能是原主太臭了,臭到狗都嫌弃。
揽月有多喜欢莫北海那个主子,就有多讨厌原主。
原主只要近它身,它就会汪汪狂叫,不许她靠近一步。
莫北海在的时候还好一点,等莫北海走后,两看相厌的一人一狗越发不对付,平时都是互不搭理的。
原主每天在家里瞎折腾,而揽月则每天去莫北海的坟前,一趴就是大半天。
平时除了吃饭的时候很少在家里看到它,但奇怪的是,原主发热卧床的那几日,揽月倒是天天趴在院子里的屋檐下。
原主或许不知道,但宋清泞却知道,这条老狗是在替莫北海守着原主,担心原主也跟莫北海一样,年纪轻轻就撒手去了。
揽月上一世并没有寿终正寝,当年原主拿了莫家所有钱财独自上京寻莫北江,它默默跟在后面。
原主这奇葩在家里时,防莫北河夫妻跟防贼似的,可到了外头却不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。
没将银子藏好被窃贼给惦记上了,窃贼在她入住客栈时动的手。
可原主平日里把那些银子当成命似的护着,怎么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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