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也没怎么翻,里面就只有一身这个季节穿的襦裙,还算干净。
她打算换上时又想到自己还没洗澡,这衣裳现在换了,等洗澡的时候就没得换了。
所以她又将手中的衣裳叠好放了回去,重新穿上了那身巨臭的衣裳。
等她出屋子时,就见小女娃静静的站在她的屋子门前,也不做声,站的跟座小雕塑似的。
宋清泞蹲下身子柔声问她:“小琪琪,怎么自己站在这里?你阿娘呢?”
小女娃听伯母这么唤自己,有些小开心,但面对宋清泞时,更多的还是胆怯。
“伯母,阿娘说吃饭饭了。”
宋清泞见着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娃儿,心瞬间就软的一塌糊涂。
她揉了揉她的脑袋,又牵着她的手朝灶房走。
此时,莫北河刚从田里回来吃晌午饭,此时正坐在堂屋里头,也不说去灶房帮他大肚子媳妇打个下手。
村里的其他人家都是一天吃两顿,可莫家却是一天吃三顿,从莫父莫母在世时就是这样吃的。
虽说因为原主抠搜,拿出来的银钱少之又少,现在一家人的生活条件远没有莫母在世时好,但靠着莫北河种的田地,一家人总归是能填饱肚子的。
害,古代人都讲究君子远庖厨,即便是一穷二白的村里人也一样。
这个朝代历年来的传承就是这样的,宋清泞也不好指责他。
她让小琪琪去和老狗玩,自己洗了把手去灶房帮忙。
闵秋果正在灶台前翻动着锅铲,没有转身就知道来的人是谁。
她呼吸一窒,悄悄憋气,憋了一会憋不住了后来了个大喘气。吓得宋清泞赶紧上前问她:“秋果,你不舒服么?”
闵秋果被她扶着,真的是连那只被她扶住的胳膊都不想要了,默默酝酿了一番情绪后轻轻摇头:“我没事,就是被这洗肠草的味道给呛住了。”
说完这话,她自然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继续去挥动锅铲。
宋清泞这才发现,她说的洗肠草就是韭菜,这韭菜的味道确实有些呛鼻。
她上前拿走了闵秋果手中的铲子,指了指外头道:“我来吧,灶房里的味道太重了,你去堂屋歇会。”
闵秋果内心是一百个懵逼的,不明白这宋清泞怎么就突然关心起她来了。
可站在这人旁边实在是太熏眼睛,她顺势点头,让她等洗肠草熟了后捞出来就可以了,然后自己端走了灶台上的一盘咸菜。
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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