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3章 少女,草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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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牛顶天嘴唇干裂，她走至船舱，取出一碗清水，小心翼翼地喂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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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顶天咕噜噜喝得干净，身上疼痛也减缓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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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姑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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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少女轻声相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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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可还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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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轻轻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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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顶天摇了摇头，压着心中迫切，问道：“不知姑娘如何称呼？如今是哪个皇帝当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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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虚空乱流挺了过来，首要之事，便是弄清身在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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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听罢，嫣然一笑，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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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叫阿碧，是服侍我家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，公子勿介客气，叫我阿碧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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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当朝皇帝，听我家公子说，圣讳唤作赵煦，不过，今年方才十三，是由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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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顶天衣袍虽破，却肤白面秀，不似普通人家，对于为何问出这般常识问题，阿碧只当伤后迷糊，因此，也颇为耐心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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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她因为不知自家公子心中大业，在提及皇帝名讳之时，语气之间亦显尊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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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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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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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顶天怔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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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在此时，湖面之上几只燕子掠过船头，向西疾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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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顶天微微思索，心中一动，轻声道：“阿碧姑娘可知，现今天下谁的武功最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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