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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长灯紧了紧手中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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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、立刻、马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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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死罪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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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丢先祖石刻,哪里还有活下来的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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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之遥血泪洗面,一边磕头,一边拔出了腰间长剑,往自己脖子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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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!不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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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众族老扑上来,或拦下华之遥,或求情华长灯,个个涕泗纵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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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死狐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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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华之遥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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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日秋后算账,在场没有否定扔掉先祖石刻的,通通有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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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主不是不怒,家主是没来得及收拾全部——华之遥不能死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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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华长灯心似铁,面无表情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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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遗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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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之遥剑横在脖子上,族老摁都摁不住,脖子已被割出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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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他嘴皮子都在打哆嗦,脑海里闪过一生的繁华富贵,思绪都变得恍惚、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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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神志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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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遗言,不外乎毕生所求而不得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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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临终前,在恍恍惚惚之间,华之遥鬼使神差还来了一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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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夫没有遗言,只是想问一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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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家、家主,明日子时,老夫还能去您府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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