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,于是赶忙恭敬地行了个礼,便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去了。
待白月离开后,武媚娘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王延年,语气平静地开口说道:“现在你可以说了。”
王延年微微躬身,压低声音回禀道:“禀昭仪娘娘,干爹经过一番探查得知,就在公主出事的前些天里,安宁公主的乳母,她的家人竟然频频托人往宫里捎信,让她出去见面。”
听到这里,武媚娘不禁皱起眉头,神色严肃地反问道:“按照宫中的规矩,当差之人每个月都只有一天能够获准出宫,可她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这般频繁地要求出宫呢?再者,她身为安宁公主的乳母,按理说,如果她要暂时离开,本宫理应事先知晓此事才对。”
而事实是,乳母出去的时候,她并不知晓,乳母也没有来找她告假。
王延年连忙再次躬身,小心翼翼地解释道:“昭仪娘娘有所不知,那时您尚在坐月子期间身子骨正虚着呢,需要多多静养歇息,况且,安宁公主向来只有在您或者皇后娘娘身边才能睡得踏实安稳,所以……”
说到此处,他略微停顿了一下,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往下讲。
武媚娘微微蹙起秀眉,稍作思考后便立刻猜到了,朱唇轻启道:“这么说,乳母是趁着王氏前来探望安宁的时候,又或是夜幕降临之后方才外出的?也唯有这两个时间段,安宁才无需乳母时刻陪伴在侧。”
王延年恭恭敬敬地回应道:“是的,那乳母行事倒也算得上小心谨慎,虽然她的家人多次托人寻她,可她仅仅外出过三次而已。”
武媚娘优雅地拾起案几上的毛笔,又取出一张洁白如雪的宣纸,神色郑重地说道:“你且细细说来。”
王延年不敢有丝毫怠慢,赶忙应声道:“回昭仪,第一次是去年十二月十三日,酉时刚至;第二次则是十二月十四日,巳时正中间那会儿;最后一次乃是十二月十六日,申时中旬左右。而且,据宫门口的出入记录所记载,乳母每次离宫的时间均未超过一刻钟,并且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武媚娘将王延年所说的信息在纸上写下来,脑海里回忆这几个时间段都发生了一些什么。
她之前怀疑是萧氏杀了安宁或者是萧氏指使乳母杀了安宁,
现在,她怀疑是萧氏和王氏联手杀了她的安宁。
武媚娘目光犀利,语气严肃地说道:“所谓宫规森严,什么人会为了一个乳母大开方便?不要说是因为她是公主的乳母,这种理由,本宫是不会相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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