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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眼睁睁看着李凡遁入虚界,不知所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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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……宙廻大道。虽说此道途不凡,但只身独入茫茫虚界之中,恐怕凶多吉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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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何理?仿佛避之吾等不及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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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,着实可惜。若是再添一圣者助力,吾等复联山海有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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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圣议论纷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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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还是由三圣下定论:“各有所志,不必强求,随他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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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圣却不知,李凡横渡道湮,不说轻松写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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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也没有那么大的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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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于被道湮围困吞没,更大的阻碍,反而是来自方向不明、难辨古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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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昔,有三圣作为指路明灯。只需朝着既定目标穿梭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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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此刻独行,无人可作向导,李凡只能自己摸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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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圣存在,伴随山海始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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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而于虚界中,能始终明辨前行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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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凡却只是李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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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渡前行,并非那么顺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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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有先前几世的复联修补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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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条黑暗路途,毕竟是他曾经一步步亲自走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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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冥中,倒也有那么点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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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惊无险,终于到了目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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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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