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7章 神前淡还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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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道友，我们之前，是否曾经见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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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海豪杰无数，岂可尽欺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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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凡细细品味着这两句话，眼睛不由微眯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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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白点，跟山海末圣丘心慧一样，隐约察觉到了山海不断被重置的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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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又遇见我之后，便生出了似是而非的熟悉感，于是不断追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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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虽始终没有回答。但在又一次轮回之后，白点的这种直觉，还是又增添了几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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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法阻止。于是才生出山海豪杰不可尽欺的感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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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还是太过迂腐。最开始，便应该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。沉默以对，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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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不可欺，要么杀之镇之，要么同心同德。竟放任其一路滋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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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曾经自己的选择极为不屑，李凡微微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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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自己曾经在时光之末见到场景，虚界吞山海最后时刻，两个白点方才跃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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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几乎已经确信，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轮回，这两个白点恐怕已经隐隐知晓、山海正在不断经历轮回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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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未必知道，始作俑者乃是李凡、乃是真假之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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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并不妨碍他们就此隐匿起来，蛰伏不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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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山海重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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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寄生还真之中，着实有些不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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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真重置，山海尽复原本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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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两个存在，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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