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9章 郑法之请,小青之问

着说道：“因为我师尊乃是陆族嫡传，我身份自然也变得不同，我又有些微末资质，得到了陆族重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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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不是……”石难当顿了顿，“我恐怕也成了三族嫡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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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中，难免有些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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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青脑袋上上下下，似乎是听懂了，表情似有些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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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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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人您真的很厉害，天赋好，又努力。”小青缓缓说道，眉目却越发纠结，“可……那个陆族，凭什么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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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难当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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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真人您说的，无论靠天赋，还是靠努力，在九山界真人你肯定也能修炼得很顺利。”小青心直口快地说道，“可为什么，要靠那个什么陆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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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替他们做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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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他们凭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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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难当一时怔然，凭什么，他当然也有许多理由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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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凭昊日初祖就姓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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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比如，这就是昊日山几个纪元以来的规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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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看着小青的脸，一时之间，只觉得在这张脸上，看到了初入门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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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候，他好像也很长时间，彻夜难眠，一次次辗转反侧，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：凭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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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后来……却再也没问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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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青忽然低下了声音，朝其他弟子看去：“我终于明白，为什么掌门要打压家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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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难当越发不是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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