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表情稍稍淡定,李上仙反而又笑了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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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倒是对郑法的信心很足。要知道,道尊当年,也纵横当世无敌手,可并非普通化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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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师叔听了这话,慢慢摇头:“不是我有信心,而是郑法绝不会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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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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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曾说过一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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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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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等修炼前人功法,结果还不如前人,那还修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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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上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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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带着太上道一行化神的脸色,也全都写满了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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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很好,很有道理,很有志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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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很打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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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上仙沉默片刻,又问道:“郑法原来是是这么想的……难怪能有如此成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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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师叔笑了下,望向郑法化神之处,眼神中满是骄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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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一刻,在场太上道之人,谁都不会觉得他这份骄傲可怜或是浅薄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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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山宗当然没有什么底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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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只比过去,那比之太上道,自然有一万种不足,只如萤火之比皓月,甚至这番比较,就足以令人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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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像郑法说的,前人是用来超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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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说来,倒是之前他们这些太上道之人的暗中嘲笑,更可怜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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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中陷入了尴尬的沉默,庞师叔却毫无所觉,一颗心只挂在郑法院子处,他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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