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6章 四方心思,一剑斩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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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霞长老一愣，转头看着石难当，似乎是不知道他为何说这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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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知，我是为什么不愿意投身九山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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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霞长老并不说话，只由他继续说道：“因为郑法能赢一时，赢不得一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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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如今回去，自然是证明不了我的清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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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若在九山界宁死不屈，祖师当也能明白几分我的忠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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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时候，自有我回归宗门之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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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玄掌门听得脸上异彩连连，似乎是没想到，石难当还有这份打算，眼神中也燃起了些莫名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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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人倒是想得很好，就不怕九山宗直接杀了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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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怕，可九山宗必定会败亡……”石难当摇头轻笑，“一个尚有一线生机，一个却万劫不复，谁都知道如何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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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霞长老闻言默然，似也说不出驳斥之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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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问你，如今没得选，后悔了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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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悔？”碧霞长老忽地笑道，“上人，我和你所求，从来不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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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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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青木弟子说得好。”碧霞长老转身，走入主院，声音还回荡在两人耳边，“我宁愿在九山宗当一天人，也不愿在昊日山，当一万年猪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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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难当两人半晌无言，只听墙外又传来碧霞长老下一句话：“更何况，胜负犹未可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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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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胜负只在一剑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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