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6章 半篇论文,一条绝路
郑法将目光看向桌子上的论文，还没打开，就听顾常道：“余愿已足，弟子告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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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换导师之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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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常脚步一停，轻声道：“多谢掌门看重，可除了掌门，谁还会看重一个四灵根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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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皱眉道：“我自能保证你不受冷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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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常头又低了下去，他看着郑法，竟笑了起来：“掌门，弟子已经别无所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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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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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还想说什么，就见顾常快步出门，背影中，隐隐写着决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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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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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试结束后，郑法站在自家小院中，脸色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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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弟？”章师姐站在门口，看他如此，不由好奇，“我可从未见过你如此表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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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指着院中石桌上的稿纸，眉心皱的像是打了死结，朝章师姐道：“这篇论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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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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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常是个天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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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师姐闻言更是好奇，拿起那稿纸看了起来，一看标题，便是大吃一惊：“灵根神经关系考？难怪他怕其他弟子说他痴心妄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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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根研究，在玄微界都不是一个新课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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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根几乎是修士早期最重要的资质之一，早有无数大能，对其的本质有过探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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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修士对灵根，依旧是雾里看，不知其所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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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九山界，郑法等一众高层，也是一筹莫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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