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6章 半篇论文,一条绝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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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敢不敢，事实就是事实。”章师姐微微皱眉，认真说道，“那试卷我做过，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，比不得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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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这话，顾常表情越发明亮了起来，他看着郑法，眼神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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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着他的眼神，郑法却沉默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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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顾常，良久之后，才叹了口气：“可你要是拜我为师，这天赋就浪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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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常神色一滞，眼神蓦然灰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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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确实没多少时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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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心中也是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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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常几乎是沐青颜的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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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修行天赋在这批弟子中，可以说是倒数第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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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倒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拒绝对方，而是想要培养这种极度偏科的天才，需要的心力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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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教倒是愿意教，但实话讲，顾常资质所限，修行学习都得争分夺秒，郑法甩手掌柜的作风，太浪费这弟子的时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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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来说，同样的修行进度，单灵根也许只需要一年，顾常起码得十几二十年，哪容耽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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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不公平的地方在于……天才的寿命往往还更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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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常的时间，自然就更加珍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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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看着顾常，眼神也有些纠结，他思考半天，忽然开口道；“顾常，你若是愿意换个导师，我可以替你协调，庞太上，或者黄太上，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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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是破例了，可他实在看重此子天赋，甚至是真为顾常考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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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师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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