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9章 推心置腹,一心求去

法，到最后，竟然都需要人，其中的大部分，便是凡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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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道果，大概是所有功法的起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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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修士本就是从凡人成就不说，甚至道法，可能也是因为凡人而存在壮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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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对凡人好一点，便叫背叛了修士的话，那到底是谁背叛谁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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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当初了解道果的时候，便想到了看过的一句散文：我以为，是众生度化了佛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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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玉樱怔怔的，似是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郑法的这个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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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，这事其实也说不清楚，就像我说的，若不是没办法……我也不会选择这条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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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法老实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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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没这么深的道德感，从进入九山宗开始，心中向来都有不平不解，但要说让他为公平或是什么抛头颅洒热血啥的，实在地讲，他也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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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到了如今，九山宗看似光芒万丈，实则危如累卵，他也不会有这种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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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条路的危险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萧玉樱不说话，沉思了良久之后，才道：“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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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仙子，我方才说没办法，是为了短期利益……”郑法却打断了她的话，继续解释道，“长期来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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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期来看，你会成为所有修士的敌人，无论是魔门，仙门还是古仙古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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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最长期来看，我等都要面对灵气衰落……”郑法慢慢道，“无法解决此事，修士都会不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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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条路……能解决灵气衰落之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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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玉樱睁大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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