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8章 试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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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水杯，走向饮水机。他还说自己以前只干过粗活，希望水中月能多指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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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你挺实在的，放心吧。”水中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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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水清黎告诉过张北行，就算见到水大年也未必能分出真假，但张北行还是觉得，接近了总比不接近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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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，张北行真的坐了下来，他开始仔细观察水中月，发现对方并没有佩戴什么人皮面具之类的。这么看来，问题很可能出在化妆上。那么，会不会是给自己化妆的老聂搞的鬼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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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。张北行除了打扫卫生、布置会议室，大部分时间都闲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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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下班时，水中月告诉他，试用期是一周，如果一周后不满意，就会辞退他。张北行保证自己会好好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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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张北行、水大州和三个女孩子一起吃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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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北行看了看时间，离那五天之期只剩两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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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候他必须以真面目示人，所以“沐春风”这个身份就得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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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北行说：“今天我观察了一下，如果他真是假冒的，那肯定是化妆的功劳。”他让水清黎赶紧给赵芳芳打电话，让她转告老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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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芳芳联系上老聂后，老聂信誓旦旦地表示这事跟自己没关系，他虽然爱钱，但还不至于为了赚钱不择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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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聂，我们相信你的人品，但有没有其他化妆师技术能跟你比肩呢？”赵芳芳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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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聂说，在这个行业里，他认第二，没人敢认第一。不过，他也承认，或许有人暗中积蓄力量，化妆技术超过了他也有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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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有没有认识的化妆师，技术可能跟你差不多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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