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军头掂了掂钱袋的重量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。他挥了挥手,对身后的士兵道:“开门。”
沉重的城门缓缓开启,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。秦浩转身看向鲁迅,郑重地拱了拱手:“送君千里,终须一别。豫才兄,留步。”
鲁迅的眼眶微微发红,他紧紧握住秦浩的手,声音哽咽:“子瀚,希望你我再见时,这国家已经是你我期待的样子。”
秦浩深深点头,转身迈出城门。寒风呼啸,雪花纷飞,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鲁迅站在城门内,久久未动。直到城门再次关闭,他才长叹一声,抹去眼角的泪水,转身离去。
不多时,一队巡警策马赶到西直门前。为首的队长翻身下马,厉声喝问:“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出城?”
军头叼着烟卷,漫不经心地摇头:“没有。”
队长眯起眼睛,威胁道:“你可想清楚了,包庇要犯是什么罪名!”
军头吐出一口烟圈,冷笑道:“老子守了十几年城门,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。你说有人出城,证据呢?”
队长气得脸色铁青,却也无可奈何。他翻身上马,对手下吼道:“跟我出城追!”
马蹄声渐远,军头嗤笑一声,对士兵们道:“这帮狗腿子,就知道欺负老百姓。”
城外,巡警队长带着人马在雪地中搜寻,可雪花越下越大,很快便将马车的足迹掩盖。
队长勒住马缰,望着白茫茫的荒野,咬牙道:“妈的,又让他给跑了!”
无奈之下,他只得调转马头,悻悻地返回城中复命。
与此同时,秦浩已换上一身粗布棉袄,头戴破旧的毡帽,脸上抹了些煤灰,活脱脱一个赶路的农夫。他混在出城的人流中,大摇大摆地穿过城门,朝西安方向而去。
一路上,他时而搭上商队的马车,时而与同行的旅人闲聊,竟无人怀疑他的身份。
偶尔听到路人谈论“白子瀚”的演讲,不免有些感慨,没想到那场演讲的传播得这么广。
七日后,秦浩终于踏上了白鹿原的土地。望着眼前熟悉的土地,他长舒一口气,喃喃道:“终于回来了。”
……
白家院子里,油灯在堂屋摇曳着昏黄的光。秦浩推门而入时,白嘉轩正坐在太师椅上抽旱烟,抬眼一瞧秦浩这身粗布棉袄、满脸煤灰的打扮,烟锅子“当啷”一声磕在桌角上。
“浩儿,你这是......”白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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