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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末日之下,虽然连真神都显得渺小,但我们每个人的所作所为并非没有意义……你为那些有利于底层人民的法案的奔走,对慈善基金的运作,都在为王国稳固后方提供帮助,这有利于女神、风暴之主稳固祂们的‘锚’……或许在末日来临时,这点优势就成了关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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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点上,正确的行为,比身份、地位更加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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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吉尔本想说在神战之中帮助鲁恩的两位神灵取得胜利,但身为因蒂斯人的贝尔纳黛也在身旁,让她有些生硬地换了种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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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从神灵的层面而言,信徒与“锚”才是祂们维系世俗社会稳定的目的,从这个角度而言,奥黛丽能做的最大贡献,确实是为黑夜女神维护信徒的生命和信仰,间接帮助祂保持自身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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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贵族的身份、金钱和权力,在平时能帮助教会传播信仰、维持运作,自然能受到重视,可在战争爆发的当下,霍尔伯爵、辛德拉斯男爵那样有钱有权的信徒,对黑夜女神、风暴之主而言,又能抵得上几个虔诚的普通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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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安吉尔欣慰的是,奥黛丽很快也想明白了这一点。她抿着嘴唇,黯淡的眼眸重新亮起,自嘲地笑了笑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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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,曾让我骄傲、自豪的贵族身份,让兄长们不惜互相敌视也要争取的继承权,在末日的威胁下,甚至不如最为……普通的几名信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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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出“普通”时,奥黛丽顿了一下,目光有些失焦,似乎这时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仍然将自己视为比他们高一等的“特殊”群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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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贵的是品格而非身份,你做的已经很好了……至少比你的父亲,以及其他在战争中没有作为的贵族要强得多,”安吉尔微笑着安抚道,“我想,在了解‘末日’真相后,你应该知道在战争越发激烈的当下应该如何去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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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你在战争中所做的那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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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黛丽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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