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0章 碾为肉泥

原来阮暮寒在搜查那些门阀的时候，竟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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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那些门阀贵妇的后院发现了一只被圈养的冥古梦妖，而这只冥古梦妖，正是三年前她捉走用来取悦曾夫人的，曾夫人将这只冥古梦妖送给了武廷的一位门阀，取悦那位门阀老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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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被折磨的遍体鳞伤，任何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动容。当我靠近关押它的牢笼时，这冥古梦妖一眼就认出了我。”阮暮寒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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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它眼睛里没有对我的怨恨，它与我交谈，询问我这些年的经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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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痕也不知该说什么，只是端起了茶杯，饮了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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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痕知道，阮暮寒捉走的那只冥古梦妖并不是为自己造梦的那位，但当时他们离开睡梦崖的时候，这些友好的小精灵们也确实主动引路相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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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与它交谈中，我明白了你当初为何不向姜九涛透露任何关于冥古梦妖的信息。”阮暮寒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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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们和我说过，它们的观念里没有善恶之分，它们为迷失者造梦也只是它们的生存方式……”吴痕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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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它们虽为妖族，却是世间最自由的圣灵，反倒是我们变成了追求权势名利的奴隶。”阮暮寒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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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就因为我不愿意出卖冥古梦妖的信息，你便认定我为好人？”吴痕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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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暮寒却摇了摇头，开口道：“我只是明白了一点，人族、妖族亦或者是其他更加不可思议的生命，都有着自己独有的灵魂。相比起来，你与冥古梦妖的灵魂都比我高尚，我何必去为你们行事担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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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不高尚，世间生命死活与我无关。”吴痕也反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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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对于你所认可的人和生命，你是友善且高尚的。”阮暮寒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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