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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们这种英勇的霍塔姆郡小伙子得小心点。”乔万尼低声道,“上战场提前缝一面蓝蜂旗,莱亚人来了,你们把旗帜一亮,好歹保一条命,都是咱们自己人,别为了那俩把命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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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了半天,老拉弗还是没憋住:“不至于吧,没了专制公,不还有救世军与大牧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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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老拉弗的山地口音,乔万尼登时变了脸色:“啊对对对,你们大牧首无敌了,救世军一打十,对吧?哎呀,太对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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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拉弗先是一愣,随后轻笑一声却是不再争辩,只是拍拍卡勒的背便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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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勒眼神复杂地扫了一眼这位屠夫,只是苦笑着跟上了老拉弗的步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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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瞎了我的猪颈肉!”乔万尼继续朝两人的背影吐了一口浓痰,“狗大公的狗走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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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会反驳他。”卡勒追上了老拉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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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驳什么?有什么好反驳的?”老拉弗瓮声瓮气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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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我们在边疆辛辛苦苦打仗,就为了这些人,值得吗?”被屠夫从头善待到尾,可最后反倒是卡勒心中憋了一口闷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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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拉弗却是摇头:“你想这个做什么?我是为钱来的,钱给足,我卖命,这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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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是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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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命贱,活到现在,给家里搞了这么多钱了,多活一秒都是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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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勒却是说不出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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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着猪肉与香肠,两人就这么走着,走到码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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