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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有邻极珍惜它,每次坐下都是轻落轻起,这次搬家不带来,实在是怕磕坏了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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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里看不到,我也无官一身轻,不必管百姓暖寒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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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息自语着,卢丰娘已跑了过来,一路聒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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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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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日不觉得,原来这就是朝廷的新政。雇佃户还得多给两成,这可是活生生的钱啊,连妾身都心疼,难怪那些人要闹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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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,什么话你都敢说。”杜有邻叱道,“什么活生生的钱,钱不过是死物,少了这两成,你便缺钱用吗?农户们多了这两成,却能少卖一个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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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力如何不说,这些年待在中枢,觉悟还是很高的,反正他也不管家里的帐,转头又去摆弄他的床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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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床也硬梆梆的,连床褥都没有,还是得种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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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丰娘一跺脚,气道:“那就把你杜家的田全改为种,让你软个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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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习惯的事还有很多,比如次日睡醒,杜有邻负手在院子里逛了一圈,却不见报纸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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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长安,他订了足有十三份报纸,从国事到民间杂谈,从诗刊到故事会,应有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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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郎在找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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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陵原恐怕是订不到报纸了啊。”杜有邻不无悲伤地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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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的!”全瑞应道,“集上就有驿馆和报舍,除了一些小报,都有的。只是要比长安晚一天,因此小人昨日没订,让它明日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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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一天还如何称作‘新闻’?”杜有邻依旧不太高兴,“所谓新闻,重要的是得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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