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9章 群魔乱舞

“正是杜二娘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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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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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妗没有任何的慌乱，倒像是听了最好笑的笑话，讥笑了一声，问道：“你是说，我刺杀我自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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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你是为了制造出有人刺杀陛下的假象。”李泌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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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为何要这么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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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逼走颜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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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长源，我知你智计了得，但你休想凭几句搬弄是非之语就离间我与陛下。”杜妗终于是生气了，“我虽是妇人，却绝不会在危难关头对自己人下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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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泌道：“可在你眼里，颜公并非你自己人，你希望陛下易姓代唐，颜公却忠于李唐社稷。你认为陛下的权力来自于你的谋划，实则陛下生来便是天命所归，你只好除掉陛下身边一切维护他正统的人，比如颜公，比如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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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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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开始就想成为皇后，且从来没放弃过这个野心。”李泌道，“为此你刺杀自己，除掉颜公，以此打击后族势力。这次又一手策划，杀了杨妃，为的是激怒陛下，逼陛下赐死我，继而颠覆大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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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诩君子，却仅凭臆测，以小人之心揣度我之所想，可笑至极。”杜妗道：“陛下不可能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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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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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泌忽然吐出这四个字，使杜妗终于愣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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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真相，想必陛下一直就知道。”李泌已转向薛白，道，“杜二娘是陛下的刀，陛下要以她威慑我等臣僚，因此始终纵容她。但陛下可有想过，你本就是李唐天命所归，不须倚仗杜二娘，她是陛下的心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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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载听了，心中忽感到一阵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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