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4章 各怀心事
什么，陛下身边也不仅一两个女子，怕得罪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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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郎说，与陛下相濡以沫者，唯有二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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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未必是真的，但它好听。杜妗心里像明镜一般，终究是个女子，确会因一些好话而心情好，遂懒得与薛瑶英计较，道：“看来，我是好妒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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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非说二娘好妒，阿郎未将奴婢献上，也有旁的原因。”薛瑶英道，“奴婢被阿郎养大，渐渐生了情愫，阿郎遂纳了奴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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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妗看着薛瑶英那漂亮的脸蛋，通过她的酒窝、眼角的羞意，仿佛能看到她初经人事时是何等勾人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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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个尤物，想必元载据有你时，内心获得极大的满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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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不敢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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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妗自顾自道：“原本是元载准备献给陛下的女人，他自己享用了，彼时在他心里，陛下也就没那么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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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，让薛瑶英很是惶恐，连忙低下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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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妗招手道：“你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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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薛瑶英遂怯怯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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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用的什么熏香？气味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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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二娘，奴婢不熏香。奴婢的阿娘曾是岐王歌姬，她从小就拿香料喂奴婢吃，因此涵藏了香素，身体有些香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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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妗又讥笑了一下，拉过薛瑶英的手，端详了她皓腕上的玉镯，道：“好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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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和田的羊脂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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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红绡料子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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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高句丽的金丝雀毛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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